正如你所看见的,我的人生废了。
这是我第7次尝试登上高层建筑的顶层,在之前的6次中,有三次被拦在了上了锁的铁门前,有两次我爬上了顶楼却发现并没有通往天台的楼梯,还有一次还没搭上电梯就被保安询问有没有工作证落荒而逃的。幸好这一次我成功了,冬日里冷冽的风像是要庆祝我成功登顶一般,汹涌地朝我涌来,我赶紧用手压住了用来掩人耳目却令自己更加可疑的黑色鸭舌帽,一秒钟之后,狂风挟带着半敞开的铁门狠狠地砸向门框,轰隆的巨响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来。
我本来就不是受人欢迎的那种类型,为何却偏偏要拥有这种错觉,即使是风。
脑海里即使经历了多年的雨雪风霜却没有丝毫减弱的片段以最大的快进速度一遍一遍循环着,是自己脑门被网球砸中,身体夸张地向后倒下,鸭舌帽被风掀起,最终消失不见的画面。
是的,即使是风,也不会存在任何的温情和怜悯的。
不不不,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为了寻求短见而寻找天台的,就算我想自杀也不会选择天台,毕竟现在的天台一般都会有防护栏。更何况事实上我除了有些不受人待见之外,长得还是挺帅的,学习成绩也不算太差,你看,我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去自杀对吧。
当然了,为什么不被受欢迎,我一直把这当成是嫉妒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如果我的外表能再稍微不好看一点,那么大概我,应该也能够享受平凡学生的青春了吧。
或许,真的有那么一刻……
伴随着一阵令人目眩的疲惫感袭来,我目送着喷涌而出的**液体穿过铁丝网孔,然后朝下坠去,手机里发出女优歇斯底里的叫声,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公车上一个女子高中生被一群赤身**的大叔团团包围起来的画面。
正如你所见的,我可能是个变态,但我不这样认为,即使把含有自己DNA的生命精华从百米的高空抛向很有可能有行人经过的公共区域是绝对不对的。
但是,我保证,这绝对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你不能因为一个人曾经进行过一次变态的行为就认定他是变态,且人的一生中,多多少少总会做过那么一两件变态的行径。
更何况我是有原因的!
仿佛为了给自己薄弱的辩解应援似的,我独自在胸前握紧了拳头。
唐突的行径让本来压低黑色鸭舌帽行为诡异的我引发了路人的侧目,对于他人目光格外敏感的我强忍着像是触电般的目光审视,这让我精神开始有些许敏感,不安,焦虑,急切地想要寻求庇护之所。
荨麻疹像是突然出现一样,迅速爬满了我手臂的内侧,连同脖子也泛起了大片的红色,针刺一样却又微小的刺痛,遍布全身。
我将头压得更低,与人群快步插肩而过,即使渺小的我像是被戴上了哆啦A梦的石头帽子般不被任何人所注意,但他们所呼出的浑浊的气体,嘈杂的话语,以及无意掠过的目光,都如同病症的诱因,令人生厌。
穿过出站的人群,我仿若一个奋勇杀敌的战士,最终拖着残缺的躯体,步履蹒跚着挪向最后的终点,电车。
还差最后一步,电车响起嘀嘀嘀急促的催促声响,伴随着内心咯噔一下的声音,我迈着过大的步伐,跨上了即将关门的电车。
成功了!
沉醉在最后的时刻赶上这般电车而沾沾自喜的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月台和电车间的间隙绊了一下,几近失去平衡的身体正不可控制地向前倾斜。
思维像是进入了子弹时间般,冷汗离析出额头,心被高高吊起,眼前的事物以缓慢的速度向后退去,与之而来的是逐帧放大,愈加清晰的,面露慌张的少女的可爱的脸。
那是转瞬即逝的初次目光相视,时间连停顿半秒都不行,所以我毅然决然地向着惊慌的少女的方向倒去,如同青春恋爱喜剧一般整个脸庞不可控制地撞上了一片温润柔软的地方,是隔在柔软身体之上毛衣的细腻,以及淡淡少女特有香甜的气味,只是不知为何夹杂着一股自己十分熟悉的味道,却怎么也记不起来。
“万分抱歉!”
一个踉跄撞到了少女后,本能使我站定了身体的我第一时间就弯下了腰低头道歉,标准得如同电视剧中的社畜一般,啊啊啊!这不正是我最最讨厌的处世态度吗。
闭紧了眼睛等待着最终的审批,甚至连报警这种最糟糕的后果我都想到了,因为……自己刚刚撞上的地方柔软的触感,如果自己没有想错的话,应该就是那少女的胸部。
即使我也很想去好好回味刚刚那份美妙的触感,但终究掩埋在血液之下社畜的天赋让我第一时间只顾着去道歉,即使我讨厌这样的行为,但却也不能否认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比如此诚恳的道歉更加合适了。
然而回答我如此诚挚的道歉的是沉默,几乎等同于拒绝,于是冷汗重新浮上额头,每一秒都尴尬得像是被丢上了万众瞩目的舞台上表演者令人尴尬的戏码般手足无措,焦虑不安。
我鼓足了勇气,不,是属于社畜般底气不足的勇气,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同时脑海中浮现各式各样道歉的方式,包括土下座。
然而眼前的一切出乎了我的意料,黑色蕾丝如同黑色致命的鲜花在我眼前绽放,这导致了我大脑直接陷入半死机状态。
然后我想,我的人生大概是真的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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